“唉,何必呢,我也不想这样的。”嘴上说着,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带犹豫,又是咔嚓一声,右臂被我卸了下来。

    “江舟……混蛋……”他的脸被我压的变形,嘴倒是不饶人。

    我拎起他的头发,捏住他的双颊,扯出那条舌头,连着舌根拽了出来。

    他很痛苦,可是他现在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尝尝看,你舌头的味道。”我把手里那团红艳艳血淋淋的肉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的牙齿去咬,然后逼着他吞下去。

    “好吃吗?”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的脸上身上都是血,在玻璃上摩擦出惊悚的痕迹。

    “王阳,我都不想叫你的名字,真脏。昔日里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像回旋镖一样扎在你自己身上,不觉得很好笑吗?哦不对,是很爽才对。因为你当初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呀。”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努力让自己演出那种无辜感。

    “江舟,很爽吧?我知道,你就是欠收拾,要是个女的,你就是欠操。”他带人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

    “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吧?那个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就喜欢别人虐待你,因为你无恶不作,你对什么东西都那样,不就是希望别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你吗?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希望别人来上你吗?我还不知道你?对别人好就是希望别人喜欢你吧,男女不限的东西,恶心!”

    那些话现在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他的耳边,真是可笑。

    我从旁边摸到一根棒球棍,把它塞进了他的下面,“是不是觉得不够?没事,还有呢。”接着,是他的枪,被我卸掉了子弹。

    “爽吗?”我笑着,手放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回答我,爽不爽。”

    他啊啊地叫着,“啊,我忘了,刚让你吃了舌头,啊哈哈~”

    突然,他嘴巴大张,头用力地后仰。

    哦,原来是我弄断了他的尾椎骨啊。

    不过看这样子,也不是很疼嘛。

    我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他没了支撑,往旁边一软,倒在地上。

    我踢了他一脚,“喜欢吗?还想要更多吗?我都满足你。”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也弄掉了脖子上缠着的绷带,颈肉就这样和地板亲密地接触,那场景还真是触目惊心。

    “那就让你欣赏一下我的艺术细胞吧。”我不顾他眼里的乞求,从地上捡起了我的匕首,然后缓缓走向他……

    “11号淘汰。”机械声响起。

    “昨晚又有人被淘汰了。”陈歌帮我把伤治疗好和我说。

    “我也听到了。”

    “你昨晚去哪了,还受了伤。”

    我靠在床头,露出苦笑,“别提了,被那帮警察暗算了,靠。”

    “这段时间避避风头,少出门吧,我今早下去买菜的时候听说,有一个人死了,被人分尸,尸体切的跟拼图一样,被放在家里不同的角落,警察花了半个小时才找到那些尸块,把它们拼好,发现是个男人。”

    “这么恶心?凶手抓到了吗?”

    “徐末的人来解决了,不知道说了什么,柏林的警察也就放手不管了。”

    “那个人会不会是11号?”

    “有可能,不过我听说他是个无业游民,平时靠招摇撞骗来混口饭吃。”

    “估计被仇家追杀了。”我淡淡地开口。

    在王阳最后的时候,我问他是怎么认识 陈歌的,他告诉我他和陈歌是一起进来的,两个人发生过过节,陈歌把他打的很惨,就记恨上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他,还碰见了我。

    真是运气好。

    “哦对了,我打听到了,那个老修女把蔷薇和埃尔文抚养长大之后,就一直住在修女院,带上桃瑞丝,或许有什么线索。”陈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是一件背心。

    “你还穿这个?”

    “摩擦有点疼。”

    我一下就笑了,怎么说呢,确实是这样。

    我们没从正门走,桃瑞丝带着我们从后门溜了进去,后门正对着厨房,几个老修女正从卡车上搬着南瓜和卷心菜。

    我们三个躲在卡车底下,陈歌率先冲了出去,滚到了一个箱子后面。见没人注意,溜了进去。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修女问。

    “没有,你别疑神疑鬼的,赶紧干活吧。”她的同伴推了一下她。

    “哦。”

    我和桃瑞丝松了口气。他想打喷嚏,被我捂住了口鼻,但声音还是被修女们听见了。

    我们俩从卡车底下爬出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颗卷心菜,没砸中我,我躲了过去,桃瑞丝这个倒霉蛋,一下被卷心菜砸晕了。

    “抓贼啊!”一个嗓门大的修女喊道,顿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多修女。

    我拖着被砸晕的桃瑞丝四处逃窜,误打误撞地和陈歌撞到了一起。

    “你们出来干什么?”

    “被发现了!”

    他看了一眼我怀中的桃瑞丝,骂了一句蠢货,一转身,一个年纪很大的修女就站在我们身后,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俩同时尖叫。

    没错,我们被抓住了。

    “等等!您认不认识,抚养埃尔文的修女!”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有这么说。

    她眼珠子一转,蜡黄的脸上布满了沟沟壑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蜡像一样。“是可奇萨。”一个年轻的修女开口说。

    “啊,埃尔文!”她捂着嘴惊讶道。

    “他不是埃尔文,他是桃瑞丝。”我说。

    年轻修女大着胆子走上去,仔细地看了看桃瑞丝,“是这样的,埃尔文的头发是棕色的。”

    “那天是谁把可奇萨约出去了?”

    “是埃尔文,当时是我帮她拿的包。”

    “枯奈莎!”老修女出声,枯奈莎只好退到她身后。

    “也就是说,是你们报的警,抓走的人并不是埃尔文,是我们这位倒霉蛋桃瑞丝。”

    “哼。”

    “埃尔文还在这吧,你们私藏凶犯,该死的人是你们!”陈歌说,只是他说的是英语,没几个人听得懂。

    枯奈莎拉了拉老修女的衣服,“要不……就告诉他们”

    “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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