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文丽打开一看,惊讶道:“奶粉?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何雨柱随口答道:“正好文轩也快断奶了,以后你就不用来回跑了。
“太棒了。
“文丽拿着奶粉进屋,何雨柱推车进门,随后转身关门并上锁。
这就是独门独户的好处,虽然院子不大,但属于自家,清静无比,远胜于大杂院。
自己很少住在那儿,还是有流言蜚语传出,虽然对他影响不大,但也让他心烦。
把自行车停好后,何雨柱走进去,今天大姐姐文秀在家,厨房的饭菜已准备好。
他先去屋里问候岳父岳母,然后脱下外套进入厨房。
而在遥远的铜锣鼓巷,三大妈使尽全力打探消息,这件事其实并不难,不然三大爷也不会欣然同意。
经过几天的努力,三大妈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她高兴地回到家:“老头子,我打听到了!”
“哦?”阎埠贵眼睛一亮,“是谁告诉你的?”
“八十六号大院里的一个寡妇,之前曾与下乡归来的许大茂有过交谈,她对许大茂自行车上的物件垂涎三尺,于是主动攀谈。
“ 三大妈确实不简单。
“许大茂给了她一些山货,随后的闲聊中,许大茂无意间透露了我们院里有人入赘的事,然后提到了何雨柱。
“起初,寡妇是为了那些山货而不得不倾听,但渐渐地,她对这事产生了兴趣,甚至兴致勃勃。
“第二天,那寡妇就在她们大院里传播了这个消息。
阎埠贵微微颔首,“合情合理,没错。
等柱子他们夫妻俩回来,我会告诉他们。
“这样这个月就能多得到些物资,节省些口粮,下个月还能继续。
“老头子,许大茂没事为什么要编排何雨柱呢?”三大妈对此感到困惑。
实际上,阎埠贵也很好奇。
许大茂和何雨柱现在难得见面,他怎么会这么随意地造谣?
“不清楚,但这件事柱子或许会明白吧?”阎埠贵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何雨柱回来问个究竟!”
许大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他的行事风格向来不够严谨。
就像这种流言,他若想散播,就必须亲自行动。
阎埠贵终于盼来了周日,何雨柱一家回家,他在门口拦住何雨柱:“柱子,我已经打听到,是许大茂说的,他”
阎埠贵简述了情况,何雨柱心中暗自确认,许大茂毫无理由地诽谤他人,实属恶意中伤。
“行,一大爷,这个给你!”何雨柱从车篮取出一个装粮食的口袋,“这是十五斤的玉米面。
“太好了!”阎埠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对了,你打算怎么教训他?”
“他今天在家,没出门。
“当然是揍他一顿。
“何雨柱说完,推着车进入中院,今天秦淮茹并未阻拦,他顺利回到家中。
他没有立刻去找许大茂,先整理家务。
何雨水回来后,兄妹俩一起忙碌,随后何雨水跑过来。
“哥,今天吃什么呀?”周日回家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动力。
“等等,我去后院教训许大茂。
“说完,何雨柱径直出门,直奔后院。
“许大茂!”站在许大茂家门口,何雨柱大声喊道,“给我出来!”
许大茂在屋内,听见门外有人叫唤,声音像何雨柱,他心中一紧。
娄晓娥惊讶地问:“那是谁啊?”
“是柱子,别理他。
“许大茂心虚,不敢外出。
何雨柱见屋里没反应,再次喊道:“许大茂,你再不出来,今天我就砸你家窗户。
娄晓娥不满:“这家伙有病吧?”
说完,她起身开门出去,许大茂来不及拉住她。
一出门,娄晓娥就质问:“傻柱,你什么意思?”
“呵,果然,许大茂平时在家里没少叫我傻柱吧?”何雨柱笑了,“傻茂,你再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不是,何雨柱,你到底什么意思?”许大茂不得不出来,“你这是找茬儿?”
“你觉得呢?”何雨柱看着他,“86号大院,寡妇,还需要我多说吗?”
“你 ”许大茂愣住了,他从未想过何雨柱竟会知晓这一切。
正当他还在犹豫之际,何雨柱已经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声音清脆无比。
娄晓娥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喊道:“傻柱,你怎么能打人呢?”
“啪…”何雨柱毫不理会娄晓娥的劝阻,继续揪着许大茂的衣领,用力一拉一甩,把他扔了出去。
“哎哟~”许大茂重重摔倒在地,痛苦地叫唤着:“傻不,何雨柱”
“砰~”何雨柱踏上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傻茂,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就去街道,把86号的寡妇找来对质。
“我不信她在街上还会隐瞒,你觉得她会帮你保密吗?”
许大茂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是我说的,我只是随口一提”
“砰”何雨柱毫不客气地骑在他身上,随后挥舞双拳,狠狠地揍了许大茂一顿。
“哎呦~”许大茂双手护头,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哀号。
娄晓娥冲过来,试图拉住何雨柱的手臂,“傻柱,你快放开大茂!”
“雨水,你拉住她!”何雨柱回头对何雨水喊道。
何雨水兴奋地跑过来,拉住娄晓娥,将她拉到一旁。
然后,她安慰道:“别担心,我哥以前常揍他,不会有事的。
他们的动静不小,后院的刘家兄弟刘海中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作为二叔,他怎能坐视不管?
他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傻柱,你住手。
然而,何雨柱并未听从,继续对许大茂施暴,这让刘海中的脸色涨得通红。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件事必须召开全体大会解决。
“刘海中转头喊道:“光天、光福,你们赶紧去通知大伯和三叔,召开全体大会。
何雨柱对此不以为意,但也停下了动作,“好吧,那就让大伙儿在会上说说这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雨水,我们走。
“来了。
“何雨水这才放开娄晓娥,而娄晓娥急忙过去查看许大茂,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何雨柱没有持续打脸,他并非不懂法,尽管现在人们对法律的认识淡漠,而且多部门管理,如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重叠的职责让人不愿独自承担。
由于是周日,各家人都在家,很快众人聚集起来,而易中海和阎埠贵已经了解了情况。
刘光天和刘光福则不清楚详情,他们只提到何雨柱打了许大茂。
易中海了解的信息有限,但阎埠贵却清楚得很!
他不动声色地来到中院,桌椅已经摆好,三位长辈坐了下来。
“二叔,你发起的,你先说说看。
“易中海开口道。
刘海中点头应允:“好!”
“邻居们,召集大家主要是因为傻柱刚刚打了许大茂”
“停停停”何雨柱打断他,“二叔,你怎么还叫我傻柱?”
“之前我称呼你柱子,给光齐做菜的时候啊!”
“你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现在大院里只有你和许大茂这么叫,你身为二叔,给人起外号,不太合适吧?”
刘海中一时语塞,“好吧,我不叫了。
“是何雨柱打了许大茂,具体原因还不清楚,那你们两个,谁先说说情况?”
许大茂马上开口:“我先说……”
“许大茂,你闭嘴!”何雨柱再次打断他,“大家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说的是真话吗?”
“邻居们,我想你们可能也听说过,有人说我是入赘女婿,这个传言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
院子里的人恍然大悟,纷纷回应:“听说过。
“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何雨柱点点头:“始作俑者就是许大茂,他下乡回来后,告诉了86号院的那个寡妇,并且给了她不少山货作为报酬。
“许大茂,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就去街道上对质。
“造谣和诽谤他人名誉,你自己想想这是什么罪名。
易中海听到这里,明白了事情原委,但这事并不高明,反而会损人不利己!
这风格确实挺像许大茂干的。
易中海看向他,而许大茂显得犹豫,随后狠狠地说道:“是我说的,我只是随口一提,是那个寡妇传开的,这与我何干?”
“呵~”何雨柱笑了,“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
“如果不是为了散布,你会跟一个寡妇谈论这些?”
“许大茂,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
“也没有什么矛盾啊!”
“你突然间就编造谣言,你闲得慌?”
许大茂昂起头:“我就是闲得慌。
“不说吗?”何雨柱向前逼近一步,吓得许大茂连连后退,“如果你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会继续教训你,或者把你送到街道上去。
“这件事后果严重,到时候丢掉工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许大茂此刻有些害怕,他的工作对他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他不能让事情闹到街道上去,这时易中海开口:“最好避免通过街道处理,否则我们院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易中海还是老套路,但他也知道何雨柱不好对付,而对付许大茂并不值得他费心。
“许大茂,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柱子一家平时都不住在这里,你为什么要造谣?”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瞪着何雨柱说:“他一个蠢笨的厨师,凭什么比我先结婚,先有孩子?”
“嘿~”
“嘶~”
许大茂此言一出,整个院子的人都惊愕不已,是因为嫉妒和羡慕导致的恨意吗?
这实在难以置信,但既然许大茂开了口,他就打算一吐为快。
“我许大茂高中毕业,现在还是放映员,有父母照应,他何雨柱凭什么一直比我强?”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况且,我说的没错,他何雨柱都住在丈母娘家,这算不算倒插门?”
何雨柱气得笑了:“许大茂,你就是容不下别人好吗?”
“我就容不下你!”许大茂针锋相对。
听完这话,娄晓娥也气愤不已:“你是不是闲得慌?”
“还不是因为你肚子没动静?”许大茂反唇相讥。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发现他不仅会咬人,还会让人不舒服。
自己都不常住在这,他却主动找茬,真是个人才!
何雨柱决定给许大茂添点麻烦,便说:“许大茂,生孩子可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
许大茂愣住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道:“生孩子只要女人自己能行,男人还要做什么,还要结婚干嘛?”
“生育就像种田一样”
这时,文丽不悦道:“柱子,别乱说脏话。
“不,我不是在说脏话,这是打比方。
“ 何雨柱不会就此罢休,既然许大茂找上门来,他也打算给他添点堵。
“邻居们,现在很多人还抱着旧观念,认为生不出孩子怪罪女人,这是不科学的。
“ 何雨柱对着整个院子喊道,他的矛头直指许大茂,至于易中海是否会受连累,他并不清楚。
“用种田来做比喻,还算贴切。
“男人嘛,就是提供种子的角色,但这颗种子能否发芽呢?”
“农民种地还得选种,剔除不能发芽的,但我们人无法选择,播种后能否发芽,没人知道。
“有种子、有土地才能丰收,只有一样不行,那就是颗粒无收。
“因此,结婚后一段时间没有孩子,应该去大医院检查,别找小诊所,那些地方不正规,毕竟这是关乎延续香火的大事。
“如果有病,要尽快治疗,或许还有希望。
何雨柱的科普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毕竟大家还没遇到这类问题。
真正关心的是许大茂夫妇和易中海夫妇,易中海四十多岁,如果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而最在意的是娄晓娥,她受过高等教育,但传统观念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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