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话,她立即有了新的想法。

    至于许大茂呢?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问题:“何雨柱,你在胡说八道,生孩子本就是女人的事。

    “哼~” 何雨柱轻蔑地看着他:“你一个高中毕业生,连基本的科学观念都接受不了。

    “这事儿多简单,你们俩直接去协和医院,那里有医生,直接问清楚!”

    “就这么开口问,难道很难吗?”

    “或者,你是害怕自己有问题吧!”

    “所以你不敢去?”

    “谁不行了?” 许大茂当然不会承认,“去就去,我现在就去。

    娄晓娥听后很高兴,立刻提议:“好,我们现在就去。

    说完,她便往外走。

    许大茂愣了一下,心里暗骂这个傻女人,但他还是跟了出去,毕竟刚才他已经承认了错误,现在不走还能怎么办?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挥挥手示意散开:“好了,散了吧!”

    刘海洋张了张嘴,但人群已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见他并无进一步追究的意思,也就没再多言。

    何雨柱决定不再追究,毕竟他已经教训了对方,心情畅快,而且影响也不大。

    现在,他给许大茂设了个陷阱,至于他是否会跳,何雨柱并不在乎,因为娄晓娥会替他跳出来。

    关于不能生育的帽子,娄晓娥虽然还不习惯,但她内心非常焦急。

    尽管结婚不满一年,只剩三个月,但她的小腹依然毫无动静。

    每次回婆家,婆婆总是暗暗地暗示她。

    因此,何雨柱对此毫不担忧。

    就算许大茂不去检查,而娄晓娥检查后发现没问题,那就说明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

    他并未将此事告诉妻子,回家后便开始准备午餐。

    贾家的贾张氏则是个喜欢打听八卦的人,她问秦淮茹:“淮茹,你觉得许大茂和娄晓娥,谁有问题?”

    秦淮茹想了想,答道:“娄晓娥毕竟是娄半城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应该没问题吧?”

    “但也不能确定,谁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不是实话呢?”贾张氏接着说道。

    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问道:“那易中海呢?”

    “您可别乱说!”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这话要是被大爷听见,那还得了?”

    “有什么关系嘛?”贾张氏撇了撇嘴,但声音压得很低。

    何雨柱点燃炉火,娄晓娥则直接冲出院门,满脑子想着去医院检查的事。

    许大茂随后追出来:“晓娥,你跑什么?”

    “我要去医院,就去协和!”娄晓娥头也不回地说。

    “去什么去?”许大茂自然不愿意去,“我认识个人,咱们去找他。

    “不去!”娄晓娥并非愚笨,只是受到的传统教育太多,“协和是大医院,生病也能治。

    “你……”许大茂怒火中烧,但娄晓娥并不迁就,转身离开。

    许大茂转了转眼珠,知道娄晓娥不会听他的,而且他是否生病……根本不可能!

    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低声自言自语:“肯定是那个女人有问题,去就去!”

    许大茂对自己的判断有着莫名的信心,否则他早就该去医院了。

    他就是那种不愿面对现实的人,就像他造谣的那些事一样,没有事实依据。

    现代医学手段有限,但可以通过显微镜观察活性等指标。

    检查结果显示,许大茂的身体活性极低,不活跃;而娄晓娥则一切正常。

    医院建议她再试试中医,中医在这个时期在国内医学界占有重要地位。

    得知自己没事,娄晓娥信心满满,拉着许大茂去看中医。

    通过把脉,医生明确指出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

    起初,娄晓娥松了口气,但旋即意识到,她的丈夫有问题!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拥有孩子,娄晓娥不再理会愣住的许大茂,急忙询问:“医生,能治好吗?”

    “这不一定没希望,我给他开个方子,先吃一个月,然后回来复诊。

    但在这期间,夫妻间绝对不能同房。

    “老中医也不敢打包票,只好开药。

    等许大茂回过神,他们已离开医院,娄晓娥手中握着不少药物。

    “你拿这么多药干嘛?”许大茂问道。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许大茂,现在是你不行,医生给你开了药,以后烟酒都不能沾,一个月内也不能做那事。

    “凭什么听他的?”许大茂气愤地说,“全怪何雨柱!”

    “你有资格怪别人吗?”娄晓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告诉你,许大茂,是你不行,如果你不配合治疗,我们就离婚。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此刻不能得罪娄晓娥,因为问题出在他身上,而非她无法生育。

    如果真的离婚,娄家肯定会把消息散布出去,娄晓娥绝不会背这个黑锅。

    许大茂并非愚蠢,反而相当精明,只是在何雨柱面前总占不到便宜。

    “别生气,我会吃药的,我保证会吃药的。

    “许大茂点头道,“但对外就说这是补品,为了备孕提前调理一下。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毕竟她已为  ,又能怎样?

    “好吧,但你父母那边必须讲清楚,他们也得重视。

    如果治不好,我可不会和你继续下去。

    “娄晓娥把药直接塞到许大茂手里,然后转身离开,两人径直走向许家。

    在许家,许父、许母以及许大茂的妹妹听到是许大茂的问题,都惊得合不拢嘴。

    许父神情严肃:“大茂,这件事你一定要听晓娥的。

    如果不配合治疗,我绝不轻饶。

    “咱们许家就你一个独苗,延续香火的责任在你肩上,出了问题,我绝不放过你。

    “知道了!”许大茂显得无精打采。

    许父转向妻子说:“还有你,给晓娥道个歉。

    “我我”许母一愣,随后连忙说:“晓娥,是我的错,一个没文化的,哪懂那么多讲究。

    面对这样的情况,娄晓娥还能说什么呢?

    “妈,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大茂的病情。

    “娄晓娥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以前,娄晓娥因为出身问题,只能找工人阶级,而且她不擅长烹饪,家务活也做不多。

    但现在形势转变,如果许大茂不能生育,那将是许家求着她不离婚。

    在这个年代,没有孩子可是大事!

    很快到了1962年1月,许家每天都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大家心里都猜测,但又都不敢开口询问。

    眼看春节将至,家家户户都在尽力置办年货,期待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而北京的鸽子市场也恢复了正常,没有再遭受打击。

    何雨柱抽空来过几趟,不断出手购买粮食和禽蛋。

    他已经有了猪肉,但并不打算出售,毕竟卖小猪崽通常是因为养不起,如果能养得起,谁会卖掉呢?

    就像以前那样,何雨柱多年都没能买到小猪崽,因为小猪进城本身就稀奇,城市里也没地方饲养。

    轧钢厂因为提前完成任务,提前发了工资,但何雨柱决定留下,因为年前是厂领导最忙碌的时候。

    特别是副厂长李厂长,他给了何雨柱不少钱,让他买了一大批食材,这次有了猪肉,李厂长的宴请名单上的人可不少!

    何雨柱在年前加班加点,直到二十九才真正休息下来。

    回到文家后,他还需准备年夜饭的食材,幸亏有大姐文秀和二姐文慧帮忙。

    “柱子,你说这场灾荒是不是快过去了?”大姐文秀问道。

    这些年全靠柱子接济,家里生活改善了不少,但总依赖妹夫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何雨柱想了想,回答道:“还不能说完全过去,但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一百二十

    他不能多言,风起之后的日子更加艰难,有些话不宜多提。

    “就像大病初愈,恢复也需要时间,大姐你别急,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取就是了。

    “ 何雨柱接着道:“文丽生完孩子,多亏你帮忙带孩子,自家人的事不必太过计较。

    “唉,这些年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文秀叹气道。

    文慧也附和道:“没错,我们供销社人多,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脸上的浮肿好不容易才消退一些。

    “大人们还好,只是孩子们受苦了,谁让他们那么多呢!”

    “现在街上都在提倡一对夫妇生两个孩子。

    三人边聊边忙碌,很快就准备好所有的菜肴。

    除夕夜通常分为两餐,一餐下午,一餐子夜,子夜则是吃饺子。

    所有食材前一天都已预备妥当,这得益于何雨柱准备的食物充足,所以能提前准备,一般人可做不到这么多。

    1961年的变故不少,特别是贾东旭的去世,使得大杂院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夕清晨,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家,整理了两个房间,然后从三大爷阎埠贵那里取了对联贴好,这才返回文家。

    大院的人早已习惯何雨柱的频繁进出,他本人也觉得自在,毕竟院里事务繁多。

    在之前的全院大会上,何雨柱揭露了贾家的秘密,易中海自然不可能此刻发起捐款活动。

    至于贾家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手头都有些积蓄,贾张氏是自己的养老钱和贾东旭的抚恤金。

    她的养老钱从贾东旭工作开始,每月三块钱,这么多年的积累数额可观。

    加上抚恤金,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秦淮茹掌管的是贾家之前的存款,贾东旭曾因功得到一台缝纫机票,回来后就买了缝纫机,可见他们家底不薄。

    再加上秦淮茹每月的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如果精打细算,生活应该不至于太糟。

    然而贾张氏嘴馋,秦淮茹总想给孩子补足营养,但在灾荒年份,这并不容易实现。

    现在没了何雨柱的便当,他们家已经习惯了吃粗粮,未来如何还未可知。

    娄家,娄晓娥独自回娘家过年,许大茂服药一个月后复查,病情依旧没有好转。

    此时的娄晓娥内心迷茫,若许大茂无法治愈,她是否该继续这段婚姻?至今,她还没将此事告诉家人。

    这次过年,许大茂不愿来,娄晓娥也不想回他们家。

    每次去,许家人都劝她和许大茂好好过,但反复的言语让娄晓娥感到厌烦,于是决定过年也不去了。

    回家的目的就是告诉父母,所以一回来,她就将事情全盘托出。

    娄半城和娄谭氏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这桩婚事正是他们一手促成,如今却遇到这样的问题。

    “许大茂真的治不好了吗?” 娄谭氏问道,她深知孩子的价值,必须弄清楚情况。

    娄晓娥摇头道:“吃了一个月的中药,病情毫无起色。

    医生说这是天生的,可能性很小,建议我们考虑领养。

    妈妈~我该怎么办呢?”

    说完,娄晓娥扑进母亲的怀抱,娄谭氏轻抚女儿的秀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望向自己的丈夫。

    娄半城眉头紧皱,随后无奈地叹道:“哎,这件事是我的错,但小娥这一生不能这样过。

    “离婚吧!”泪水在娄晓娥的眼眶打转,她抬头看着父亲询问道。

    “没问题。

    “娄半城坚定地点点头,“还能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还是轧钢厂的股东,许大茂一个工人能翻起多大的浪?”他继续说道。

    “原本不想让你离开,所以才想让你嫁给工人,但现在看来,你们的世界完全不同,你根本无法得到幸福。

    “他补充道。

    “况且,许大茂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有自己的孩子,不能让你再陷入这样的困境。

    “他的决定更加坚决。

    “就这样决定了,年后我们就离开,不再在这里停留,剩下的股份我也不要了,该断则断,否则只会自乱阵脚。

    “他深感懊悔。

    娄半城身为商人,本就善于投机,此刻的决定也是基于此。

    之前舍不得放手,为何现在却要离开?因为在艰难的年景里,他尽管低调,但也衣食无忧。

    然而,仍有部分资本家不知收敛,依旧我行我素,引发了众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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