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替娴嫔出头道:“胡说八道,什么荿啊彻啊的,都不是同音的字,你这个没了良心的,竟然这样胡乱攀扯主儿。”
晋嫔却轻笑道:“哎呀,娴嫔的身子有七个月了,算算有孕的时候正在五月中旬呢。”
晋嫔戳破此节,皇帝的脸色更是漆黑如锅底。
皇后出言道:“事涉皇嗣不能轻忽,不能冤枉了谁去,也不能轻纵了谁。不如听听延禧宫其他人的说法。”
皇帝又令崔善再审延禧宫的其他人,等供词呈上来,竟也分为两派。
替娴嫔说话的几个,不是平日里惯会讨好容佩,日子过得好些的,就是胆子小些,害怕主儿罪行暴露,自己也跟着讨不了好去。
剩下的多是和荿枝一般被排挤得厉害,因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晋嫔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怨毒:“竟有这样多的人指正娴嫔,娴嫔口口声声的清白恐怕也掺了水分吧。”
禧常在占了上风,得意地一抬头笑道:“既然有明确的日子和时辰,那查查凌云彻当时的行径就知晓了。”
“若他有旁的任务在身,不在宫里,自然能证明他的清白。若是敢一头扎进后宫还说不清楚去向,那就算打死了也不冤!
晋嫔摸了摸自己特意选的一副鎏金累丝的指甲套,上面的宝石硕大,珍珠圆润,个个耀眼,轻讽道:“他一届侍卫擅闯内宫,总不是没有人瞧见吧!”
海兰却尽力沉住气,反唇相讥道:“就算凌云彻擅闯内宫,那是他自己不知轻重,是侍卫统领管理不善。又与姐姐有什么关系?”
海兰显然要弃卒保车,娴嫔的面色骤然一变。
海兰眼里带了两分杀意道:“姐姐宅心仁厚,惢心陪伴她多年,就算嫁出去了也时时惦念着。这才偶尔遇上凌云彻时问了几句,却不想被人用来生事。”
“皇上,因为一个凌云彻,姐姐已经被金庶人污蔑过一次,如今竟然又出了第二次。此人实在于姐姐的清名有碍,不如杀之以正视听!”
娴嫔斥道:“海兰你在说什么?我和凌云彻本就是清白的。”
海兰急道:“姐姐,我知道你是不想牵累无辜人,也是心疼惢心,但是是姐姐的清名重要,还是区区一个凌云彻重要?”
姐姐若能做出不在意凌云彻性命的样子,主动求皇帝为自己的名誉杀他,那所谓二人有情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反倒能保住两人。
可姐姐怎么看不明白呢!
晋嫔如看戏般瞧着二人一来一回,在此时出声笑道:“禧常在问的是娴嫔和凌云彻,海答应怎么更着急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奸夫不是凌云彻,而是你海兰呢。”
她的嗓音清脆如黄鹂一般动听,可在海兰耳中却如同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的声音一般呕哑嘈杂,刺耳得厉害。
晋嫔却带了两分玩味,继续道:“也就怪不得你这样着急要除掉凌云彻了,除了要他死无对证,你自己也恨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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