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梁郁深没有解释。
他能伺候过谁,他就伺候过她,以前哪次做完,床单不是他收拾的,哪次不是他给她洗得澡。
钟黎哼哼:“吃当然堵不上我的嘴了。”
“床上堵。”
梁郁深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那事。
钟黎横他一眼,“狗东西。”
她嫌筷子费劲,直接上手抓着鸡翅啃。
梁郁深睨着她,扯了扯唇,这么没形象的吃法,也只有钟黎了。
以前她还会在他面前装一装,现在本性暴露无遗。
吃饱喝足,钟黎把油乎乎的爪子伸到梁郁深面前。
“给我擦手。”她用着命令的语气说。
她故意的,她最清楚梁郁深讨厌什么。
可出乎意料的是,梁郁深相当平静,眼底没有一分一毫的嫌弃,亦或是不适。
他抽出湿纸巾,慢条丝理地擦着钟黎修长漂亮的指尖。
他太认真,让钟黎生出一种错觉。
一种梁郁深对她极好,极其纵容的错觉。
“梁郁深,你对陈丽也是这样?”钟黎忽然很好奇。
他对陈丽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梁郁深把湿纸巾扔掉,“她没有你这么矫情,连手都要别人帮忙擦”
钟黎生气,抬起腿,踹了梁郁深一脚。
她哪里矫情了。
“力气挺足啊。”梁郁深拍了拍裤子,抬眼看她:“吃饱了?”
今天的饭挺合胃口,钟黎确实吃得挺饱。
“花园有钢琴,你可以去弹,这里也有画室,你也可以去乱写乱画。”钟黎的两个爱好,他至今都记得,他说:“我一会要弄点东西,你别来烦我。”
梁郁深交代的话,钟黎没怎么听进去、
她只听见梁郁深说别来烦他,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可以偷偷跑走。
梁郁深只瞥了她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钟黎,你不用想着逃跑,这里偏僻,你就算逃出去了,也未必能找到回去的地方,别到时候死在外面,我还得为你收尸。”
钟黎:“……”真贱!
梁郁深去忙了。
钟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无聊透顶,她把别墅里弄得乱七八糟,看什么不顺眼,她就扔。
一楼呆够了,她就跑到二楼转悠。
她随便走进一间屋子,里面装潢豪华,又精致,看着像是一个试衣间,里面装的是女人的裙子,鞋子什么的,都是现下流行的最新款。
钟黎只是看了看,没有想试试的心思。
上次,一件衬衫梁郁深都要跟她计较。
这次,她要是不长记性穿了,梁郁深肯定又要让她拿钱赔。
钟黎转身就出去了。
不知道梁郁深给哪个情人准备的那么多衣服,反正不是给她的。
钟黎逛了逛,实在没什么可玩的。
最后,她还是去找了梁郁深。
他忙不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偏要烦他。
说不定烦了,他就把她送走了。
书房的门没有锁。
钟黎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去。
梁郁深对着电脑办公,知道她进来,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钟黎勾了勾唇,踢了鞋子,光着脚走到梁郁深面前。
她撑在桌子前,抬脚,踢踢梁郁深的小腿。
她软哝道:“梁郁深~”
她故意发嗲,声音粘得腻人,钟黎自己都嫌弃。
可就得这样,才能惹得男人反感,不耐。
“我鞋子掉了,你帮我穿上,好不好~”
梁郁深抬了抬眸,欣赏着钟黎矫揉造作的姿态。
还挺有意思。
他抬手,勾住她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
他动作太突然,钟黎都没来得及躲闪。
梁郁深掐住钟黎的下巴往上挑着,“钟黎,你是不是欠——”
最后一个字,他咬得相当重,也相当肆情。
钟黎小脸一红,梁郁深又开始污言秽语了。
她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对劲。
她是想让梁郁深讨厌她,不是想让梁郁深玩-弄她。
钟黎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梁郁深,你松开我。”
“不是说让我给你穿鞋?”
梁郁深凑近,咬了下钟黎的耳朵。
昨晚,他就憋得紧,她现下的撩-拨,他哪里遭得住。
“不用了不用了。”钟黎坚决反抗着:“我自己可以穿的,你快松开我,工作吧,工作重要。”
梁郁深不肯松手:“钟黎,你招惹完,就想跑路?”
“我没有招惹你。”
这话钟黎没有说假,她只是想恶心一下梁郁深,谁知道,他会有了反应。
他呼吸有些沉:“钟黎,昨天的审问,还没结束。”
钟黎想到昨天的梁郁深,身体直打颤,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会了。
“结束了,结束了。”钟黎真后悔走进这里,就是羊入虎口。
“你说的不算。”梁郁深亲吻着她修长漂亮的脖颈,又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我说的才算,我们继续昨天的审问好不好。”
钟黎不肯,她装可怜,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梁郁深才不同情她。
他就是冲着欺负她,才把她关进来的,他要尽兴的。
梁郁深先是假模假样地问问钟黎疼不疼,然后迫不及待地压上她……
那天,钟黎很后悔打扰了梁郁深的工作。
她没想到惩罚会是这样的。
他带着她去了好几个地方,钟黎又哭又叫,梁郁深绝不心慈手软。
她只能任他宰割。
最后,她只能很虚弱地骂他,畜生,混蛋。
梁郁深眯着眼睛,餍足至极。
他勾着钟黎的腰,把人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钟黎,钟黎。”
钟黎苦不堪言,却没有力气反抗。
她靠在梁郁深怀里,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钟黎想发脾气,可没有力气。
她只能缩在被子里,哭鼻子,小声地骂着梁郁深。
钟黎觉得自己窝囊透了。
她想走,想逃离这里。
十几分钟后,梁郁深忙完了工作从书房出来,过来看钟黎。
推开门,就听到了她小声的啜泣声,委委屈屈的。
可一看见他,女人就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梁郁深蹙眉,躲什么呢?
还哭了,真没出息。
他走过去,把钟黎从被子里抓了出来:“哭什么。”
怀里的女人软绵绵,一碰就要化了。
钟黎想扇他巴掌,可胳膊完全抬不起来,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梁郁深觉得她这个样子,顺眼极了。
“钟黎,是不是想弄死我。”
梁郁森勾着唇,笑得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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