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
贺京准在她唇上吮了口,唇瓣分开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江宝瓷咬字:“贺、京、准!”
男人面不改色,亲她亲的自然,同时扣住她手,喑哑的警告:“离贺稹远点,我不需要他的帮助。”
江宝瓷脸别到另一边,明明白白的发脾气。
你是不要。
你奶奶要。
“他有的,我都会有,”贺京准喜怒难辨,“我不会让你比欧阳青枝低一头。”
若欧阳青枝嫁进贺家,自然会像贺稹一样得到所有资源。
相比之下,江宝瓷的处境会越发艰难,或许连佣人都会怠慢她。
在这个家中,妻凭夫贵,何况,世人眼里,欧阳青枝的家世本身就高不可攀。
江宝瓷没想过这些,她就没打算一直留在贺家。
夜色伶仃,贺京准握紧她柔软温暖的手,声色润出几分缱绻:“我喜欢你就好,你慢慢来。”
欧阳蔓兰房中,几人正襟危坐,屏息凝神。
欧阳蔓兰甩手拂掉紫檀木茶几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的瓷片碎裂声,她控制不住吼道:“集团还他就算了,翠玺凭什么给江宝瓷!”
欧阳慧早已不再掺和贺家的事,可想把她手里的翠玺拿走,总是不愿的。
大房二房各有一个库房,谁有翠玺,库房就归谁管,话语权就在谁那里。
欧阳慧有自己的儿子女儿,虽说还在上学,但总要为他们以后准备。
贺阵军头疼:“今天当着众人的面,阿准可是直接提出来了,不给翠玺,他不接手海运,这些人可是晋城有头有脸的,说出去别人该笑掉大牙了。”
“不接就不接,”欧阳蔓兰恨极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正说着,贺稹跨步进来,淡然如水道:“妈您忘了,阿准才是叔叔的长子,宝瓷是长媳,叔叔不在了,二房家业本该顺其自然交给他们夫妻的。”
“你怎么帮他们讲话,”欧阳蔓兰恼道,“这里坐的是你亲姨妈,康适和思田既是你堂弟、妹,也是你表弟、妹!”
欧阳慧没吭声。
贺稹温声吩咐佣人把碎茶盏收了,叮嘱她们小心手,才抬头应道:“妈,您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收在自己手里,海运是个难啃的骨头,库房进出都有登记,并不属于个人。”
贪多嚼不烂。
可欧阳蔓兰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财产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稳的。
库房虽不属于个人,可它是身份的象征,到江宝瓷手里,就会顺势落到她的小孩手中。
这样一代又一代,和旁人还有什么关系。
欧阳蔓兰狐疑,仔细打量这个儿子,想起贺芃的话,不由得试探道:“你跟青枝没一起回?”
“”贺稹垂目,云淡风轻,“她有事,我不好耽误”
欧阳蔓兰:“你少哄我,你表舅妈打电话来了,说青枝邀请你一起用晚饭,你给拒了,说有要事,你有什么要事?”
贺稹抿了抿唇。
客厅悄寂,残余几缕茶水清润。
“事情就这么定了,”贺阵军拍板,“海运要尽快还到阿准手里,否则在我手中破产,我会成为全城笑柄,还会被别人议论侵吞侄子财产。”
提到这,贺阵军补充:“这块业务沉疴痼疾很多,即便给了他,他也未必撑得起来。”
欧阳蔓兰冷笑:“翠玺不行。”
“”
贺稹皱眉:“妈”
“你少喊我!”欧阳蔓兰目光凌厉,“这些年你们不在,我费尽心思为你们守住后方,现在你们反而想倒戈!”
贺稹垂下脑袋,手指拨弄茶几上的果盘,一时间没再说话。
停顿须臾,欧阳蔓兰缓了缓,冷不防松口:“给她可以,你答应妈妈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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