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哥,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了,就包了我,一直替我撑腰的吗?”

    她咬了咬唇,呼出的热气化成酥麻打在陈最的锁骨上:

    “你说话不算话。”

    她明白方曦源给她吃了什么,却不懂怎么疏解。

    只好依偎在陈最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将头无助地往他胸膛里蹭。

    唇咬得紧,眉心也拧得深。

    眼泪顺着眼角一行一行落下,和鬓角,下颌角的汗水搅在一起,黏腻又难受。

    陈最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医生过来,他的手已经覆上盛意柔弱无骨的细腰。

    来自灵魂的颤栗让他不得不重新审判自己。

    但他的审判结果并不怎么好,他理智几乎要被击溃,他承认自己就他妈是个混蛋:

    “盛意,你明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捧起盛意的脸,看她脆弱无助的面庞,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盛意能感觉到他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的鼻尖,她吞咽了一下,眼睛也湿漉漉的。

    身体深处的渴望如浪潮般。

    盛意轻轻点点头,轻声细语地回答:

    “明白的,我在勾引你。”

    陈最受不住她这样可怜地看着自己,错开鼻尖直接吻了下去。

    握在她腰肢上分明修长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绷紧,而微微泛白。

    吻了好一阵,他才将盛意松开压进怀里,俯身去吻她的耳朵,又故意在她耳边蛊惑挑逗:

    “我们意意是水做的吗?”

    盛意的声音几乎在颤抖,她轻声祈求:

    “陈最哥帮帮我好不好?”

    陈最理智决堤,几乎是将她压倒,但他不会脱芭蕾体服。

    先是急迫地将黑色上衣的领口硬生生拽下,才发现是连体上衣。

    燥意上头,他掀开白色纱裙,几乎是用蛮力将芭蕾袜撕了个洞。

    盛意在这一瞬间突然挣扎了一下,随即她的双手被陈最遏住,桎梏到头顶:

    “想舒服就老实点儿。”

    陈最克制地俯身在她耳边吻了吻。

    而后唇畔划过脸颊,覆上她轻轻颤抖的睫毛上

    不知过了多久,刘叔的电话不适宜地响起。

    陈最低啧一声,还是接通。

    他语气不耐,捂住盛意的嘴,又生生压着嗓音:“告诉医生不用来了。”

    顿了几秒,他又叮嘱一句:

    “去订制几管外敷的药,要治疗伤口撕裂最高效的。”

    在和盛意发生这层关系之前,陈最只是听过身边的狐朋狗友插科打诨提起女人的滋味有多好。

    他自小见惯了陈瑾升混乱的男女关系,从来都觉得反感。

    不过那些恶心的玩法,能有多好?

    可食髓知味。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小姑娘,他总觉得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但盛意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第二天盛意醒得很晚。

    睁开眼时,陈最正在低头专心地给她敷药。

    她抗拒地想抽回腿,被陈最一把摁住:

    “别动,马上又要化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让盛意更加丢脸难堪。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不肯说话。

    陈最将药膏敷完,才掀开被子抱着她接吻。

    “还记得昨晚的事儿么?”他心情很好,语气散漫又吊儿郎当。

    说一句就吮咬她几下。

    纯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纨绔:

    “你勾引我的。”

    盛意被他吻得脸红,心也乱跳着,偏头过去不想看他得逞的痞笑。

    偏偏脑袋边就是昨晚撕开染红的芭蕾体服。

    白色纱裙凌乱地皱成一团,上面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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