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得很不靠谱。
萧令烜一直在与心腹开会,回城路上也有很多事要布置。
他半上午才过来,端了些零食。
萧珠很爱吃果脯。
一种果脯极甜,她塞到徐白嘴里:“徐姐姐吃这个。”
徐白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一边吃一边说。
待她吃完,萧令烜也捡起一枚果脯:“这个也行,尝尝。”
他还在旁边剥瓜子。
他剥,萧珠伸手拿,萧令烜就敲她的头:“你慢点吃。”
“你快点剥。”
徐白笑,又被塞了一枚果脯。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徐白吃了七八枚他们父女俩硬塞给她的果脯,中午饭都吃不下去了。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专列到了福州。
福州比南城温暖,下车时换了衣裳。
徐白与萧珠都穿了件大红色风氅,里面配乳白色连衣裙,同款白色小皮鞋。
萧令烜回头看一眼。
入了夜,站台上亮起灯,把她们俩照得喜气洋洋。
又看一眼。
人活着,大部分时间都没意义,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时刻,足以填充余生,回想起来就无比幸福。
此刻,算一个。
他上前,牵住了徐白的手:“跟我坐一辆车。”
又对萧珠说,“你坐副驾驶还是另一辆?”
“副驾驶。”
她要跟徐姐姐在一起。
最后她没有坐副驾驶,而是挤在萧令烜和徐白中间的位置。
萧令烜今天心情好,对她也就格外宽容了。
萧令烜在福州的府邸很大,和同阳路一样,大园子开车进去,需要过重重岗哨,才是正院。
乳白色小洋楼,前前后后三十几个房间,很宽敞。
赶到时候是深夜了,一名三旬年纪的女佣,有条不紊安排好客房,没一句多余闲话。
“早点睡,明早叫楚安辞带你出去逛逛。”萧令烜说。
又解释,“她以前也是我下属,后来嫁给了袁徵。她孩子半岁了,到时候叫她抱过来给你瞧瞧。”
徐白:“……”
“我前三天会非常忙,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也无需等我回来。”他又说。
他安排得事无巨细。
徐白一一记下,草草洗漱后便睡下了。
萧令烜只睡了三个钟,天还没有亮就出去了。
他先去教官营,还需要去驻地,以及城内的市政厅开个会等。
徐白睡到了天亮。
萧珠比她起得还晚,徐白过来给她挑选衣裳。
三旬年纪的女佣,算是管事,她说:“大小姐、徐小姐,楚安辞来了。”
徐白就发现,这边的人叫楚安辞,都是直呼姓名,而不是“袁太太”。
这样真好。
不会因结婚,就抹杀掉她原本的差事。
她仍是长官身边的“楚安辞”。
萧珠:“叫她进来吧。”
片刻后,进来一位女子。
她穿洋装。衬衫、长裤,外面罩不长不短的风衣,头发梳成马尾垂在脑后,非常利落飒爽。
肌肤不算白,五官精致却又不缺英气,大眼睛高鼻梁,十分生动。
“大小姐。”她笑着拿了个食盒给萧珠,“带了些点心给你们。”
又看向徐白,“这位是徐小姐吧?”
徐白含笑点头。
“师座叫我带着你们出去逛逛,你们今天想去哪里?”楚安辞问,又问萧珠,“大小姐,你还记得在福州的日子吗?”
萧家老帅刚刚去世的时候,萧令烜回了福州,也把萧珠带回来。
她在这里住了小半年。
“记得,那时候是宋妈照顾我。”萧珠说。
楚安辞说:“她还在,等会儿让她来见见您。”
“好。”萧珠说,然后又说,“我没什么要紧的,你照顾好徐姐姐。带着她吃好玩好。”
“大小姐放心!”
故而,徐白与萧珠在楚安辞的带领下,痛痛快快玩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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