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都没倒,情绪又在一天里起伏不定,接连几次后的宋瑾撑不住的趴在陆征怀里睡着了。
听到她有序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温度,一切都是这么真实,陆征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这一夜,陆征睡得异常踏实。
因为心底缺失的那块终于填满。
宋瑾是在他臂弯中醒来的,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味,没有睁开眼睛也知道是他,赖在他怀里亲吻他。
陆征也由着她。
“饿不饿?”陆征的嗓音开始喑哑,“昨晚就没吃饭,先吃点早餐?”
宋瑾向他撒娇道:“再躺一会儿。”
她搂住他脖子,一遍遍的向他表达爱意,不再羞于向这个男人表达对他的依赖,甚至开始跟他畅聊两人的未来。
她伸出来四根手指显摆道:“10月我的电影才上映,现在才6月,我可以在温哥华陪你4个月呢。”
“等11月我再……”她立刻摇头,“11月不能来,书意姐那会儿都生了,我得照顾她坐月子。”
意识到说漏嘴,赶紧扭头看身边的男人,发现他竟一点也不惊讶,“你不会早就知道书意姐怀孕了吧?”
陆征也只是抬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盛书意要是没怀孕,你不至于大过年的去找陆曜。”
“那薛泽知不知道?”
“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得风头过去,至少也得两年后。”
用手指挠了挠他的胸膛,宋瑾咬弄着唇对他说:“孩子生下来是上我户口,你没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陆征笑道:“他老子我都养了,还能养不起个小的?”
连着两天,宋瑾跟陆征都待在房子里哪里都没去。
陆征让助理送来些食材,给宋瑾做了不少她爱吃的菜。
左手使不上劲,宋瑾在厨房帮他择菜打下手,两人一起把饭菜做好,再一起吃饭聊天。
他们分离那么久,也没任何陌生感,在一起就像是老夫老妻。
也是在这两天里,宋瑾知晓了2022年大年初一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天陆家人都忙着在宗祠拜祖,江北地区的旁亲,还有外地的旁亲也都从各个城市赶回来,家里人忙得不行,根本顾不上其他的。
过去跟在陆万林身边几十年的秘书吴志厚早就得知陆征这个二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跟家里闹僵,连续几年都没回老家宗祠拜过祖,也都没回过京区大院。
仗着长辈的身份,吴志厚竟然带老婆张晓,还有往日的几个亲信跑去盛家。
吴志厚是想着让老婆说些狠话,反正盛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话说狠点,他们肯定能知趣的管好自家女儿;至于陆征那边,没了女人的阻碍,也能跟家里关系和睦点。
他们还是五点多过去的,那会儿陆家都在宗祠忙活,陆万林更是不知道他们从北城带人过来了江城;是去完盛家,陆家人都去祖坟的时间段,吴志厚跟张晓前去陆家老宅那边“邀功”。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祠堂只有安保人员跟陆万林和吴志厚夫妇,因为其他的陆家人在那个时间段都在祖坟那边。
吴志厚跟张晓仗着是长辈,在陆征面前一个劲的说教,还在宗祠说他对不起陆家的列祖列宗,甚至还放狠话说北城又不缺冤死鬼,死一个卖银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是他们夫妻这两句话,彻底将陆征激怒。
冲他们夫妻开枪的那一刻,陆征不是没想到后果,但那两枪,他必须开;如果不给他们两口子点教训,陆家其他的“门客”也得多管闲事的帮陆家扫除“障碍”。
因为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都认为宋瑾是“障碍”。
只有摆明态度,那些人以后才不敢打宋瑾的注意。
至于陆征冲自己开的那两枪,是要代替父亲陆万林给所有“门客”们一个交代;不然传出去他这个儿子在祠堂枪击父亲多年的老部下,还是当着父亲的面儿,只会寒了那些站位陆家人的心。
所以,他是选择用自己的血,保住宋瑾,也保住陆家百年公正的声誉。
时过境迁,宋瑾的心境早已不是当初对政治完全不懂的小女人,她理解陆家处在那个位子的为难,也知道多事的都是下面的人。
她反而安慰陆征:“哪都有这种人,别说你们家了,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家里也有多管闲事的七大姑八大姨,自家事还整不明白,整天闲操心别人家的。”
她甚至还笑着说:“以后只要咱俩好好的就行了,不理他们。”
看到她这副豁达模样,再想到年初一那天她跪在地上那副绝望的眼神,陆征注视着她,“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突然说这句话?
“因为他们,你才被岳母打,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挨这两枪,我们又因为他们差点错过彼此。”他语气轻佻的说道:“总得让他们付出点代价,也得让他们尝尝跟亲人离别的滋味,你说对不对?”
很明显,这男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因为当晚,国内新闻爆出某吴姓人员因受贿被查,家里地下室翻出来一百多瓶茅台,还有整箱子金条和大量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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